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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稳星独王称霸 困船员飞离险境（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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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叫“里布米”，这里的意思就是辉煌灿烂的帝国。船员们来到了王国都城，只见那城墙高大厚实，十分坚固，城墙外面还有很宽的护城河。紧挨着都城的西边，是一个不太高但很秀丽的小山岗，整个山岗上郁郁葱葱。船员们看到岗上岗下成千上万的人像蚂蚁一样在忙碌着。山下的人有的在往下挖土，有的车拉肩挑，把下面的土运到上面来。山上的人在修建着诸多建筑物，无数的人从下面向岗上运送着巨大的砖、石、木等材料。人们赤着脚，光着膀子，显得十分吃力。一打听，知道这是遵照王的命令，在这里修建的是供国王休闲的王家乐园。山上是亭台楼阁，下面是人工湖。山上有一些建筑已基本成形，虽然还没有上彩绘画，但已经可以看出了未来王家园林的秀丽和豪华。“当今的王上这些年西征东战，入死出生，如今打下了天下，还能不享乐一下！”有人悄声说。

城上城下戒备森严，把门的军兵见来了一个奇怪的四轮车，里面坐着几个长相怪异的人，不放进城。金哈托向他们说，这是遥远的外国客人，来本国都城观光。这些军兵们说现在战争刚结束不久，国内还不安定，因此不能让身份可疑的人进城。银阿见状，就对他们说了一通话，让银彩给他们用本地话翻译说：“我们是遥远国度来的使臣，要拜见国王陛下。你们不让进城，等国王怪罪下来，那时候可别后悔！”那些军兵听了，这才赶忙放他们进去。

船员们走进都城不远，就见到大街上一大队军兵押着一个囚车，里面囚着一个犯人，后面跟着一长串人，包括妇幼老少，他们都被铁链拴着，所有的人都披头散发，艰难地向前挪步。银阿让金哈托打听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为王上选美和索取民间财宝的太宰，”金哈托很快就打听清楚了，“他在民间索宝时得到了一个绝世宝玉，但是他却把这块宝玉隐藏了起来，没有献给王上，偷偷留在自己府内。不料这件事被人告发了，王知道后，立刻下令派一位将军领着大批兵马把那太宰府里里外外包围起来，命人进去搜查，果然搜出了那宝物。国王一见，大怒，马上命令把太宰推出去杀了，还下令把他的家人、亲戚、友人，以及所有平时与这个太宰多说了几句话的人统统处死。宫里的官员们一个个被吓得胆颤心惊，谁也不敢说一句话。这不是，现在这位太宰和他的家人、亲戚及近人就被拉到西街口斩首！”银柏说：“这样做也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罢！一块石头，也犯不上这么大的王法，即便是他一个人犯了王上的法，那就由他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如此株连九族真是太残忍了！”金哈托听了，苦笑着说道：“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是我们这里的王。在我们的王看来，如果不把他们斩尽杀绝，那就是留下祸根！”银彩说：“就这么随随便便一下子杀掉了那么多人？”金托哈说：“这算什么，我们的大王只要一发怒，平常有事没事都要杀几个人，有一次一下子就杀了两万多人！”银柏怒道：“还有这么凶残的王！”

船员们来到王宫外面，只见这王宫金碧辉煌，豪华宏伟，高大坚固的王宫城墙比外城的城墙也低小不了多少，宫城的外面还有着又宽又深的护城河，成为城中之城。内中的宫廷建筑又高又大，有的如城堡，上面有斜形或圆形尖塔。金托哈对船员们说：“这便是天下第一家，里面住着国王、后宫佳丽及无数的佣人！”

过了一天，又有一个头发胡须花白的大臣被装在囚车里，众多的武士押解着送往刑场，他的家也被满门抄斩。金哈托又一打听，原来，这位国王一坐上王位，就命国家最著名的工匠给自己设计死后的陵寝，见到设计图，一看那宏伟豪华的规模，胜过了古今以来任何一位王者，这位王大喜，立刻下令征召民工，开始修筑王陵。可是，这个曾经辅佐过老王的老臣听了，马上劝谏这位王说：“陛下登上王座不久，国家也刚刚安定，民众饱受战乱之苦，王家乐园还未完工，目下我朝东部又遭水灾，大批难民正待赈济，陛下还要与邻国战，需要大量钱粮，如果现在再修建王陵，民众则将不堪重负，这样下去，必将引起民变，于我王陛下的江山社稷不利！”那王一听，十分恼怒，说他“恃老胆敢轻蔑王上，对抗王命，即定其死罪，念其跟随老王多年，赐他个全尸！”众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从此再也没人敢对王上的行为说一个不字。银柏说：“像这样的昏君，劝谏他干什么，让他任意地胡非为下去，这样也可使他灭亡得更快一些！”

金哈托对船员们说：“贵客有所不知，王在我们这里至高无上，整个国家都是他的，王国的整个土地、山、河，一草一木，一切财物都是他的，我们百姓也是属于他的，他说让谁死，谁就别想活着！”从金哈托这里船员们知道，他们这个国家刚打过仗，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原来有许多小国，时而这家打过去，时而那家打过来，慢慢地那些弱小的国家先后灭亡了，最后只剩下两个大国，各占着南北地方，不断进行混战，又经过几年的战争，最后，这位王二子统一了全国。金托哈说：“这些小国的王原本都是同父兄弟，老王把他们分封到各个地方为一地之候。在老王去世后，他们就各自在自己的封地里自成一国，都想继承王位，于是就各自立为王，相互攻打，都想一统天下自己当王！”金托哈对他们国家的前后的情形很是熟悉，他告诉船员们，那老王原来也是前朝的一个边关守将，后来国人起义，天下大乱，他见前朝气候已尽，于是也就反叛了自己的王上，凭着手中掌有的兵力，又使用奸诈狡猾的手段，打败了各支义军，改朝换代，自立为王。他把儿子们都分封到国家各个地方为地方王侯。但在他死后，为争夺国家的最高王位，他的儿子们却相互厮杀起来，结果国家乱成一片，土地荒芜，民不聊生。

对此，船员们大惑不解，银柏说：“一国之主不是为众民办事，让国人们过好日子的吗？”这个原来的小官员笑道：“按理是这么说的，可是哪来这样的事情！”为了使船员们知道什么是他们这里的王，金托哈说：“比如那个老王，他从亲身的经历中知道国人的力量，所以对百姓比前朝好了一些。但对于那些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打王位的功臣来说，不要看他当时是多么器重他们，等到自己登上王位后，就会毫不留情地去除他们。或赏给他们绳子、刀或毒药三样东西任选，或干脆把他们关起来全烧死。把他们罢职，赏给些钱财，让他们回家去享清福，那还是最大的恩典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毕竟是自己患难的弟兄啊！”银彩说。金哈托笑着说：“这你们就不懂了，老王当年打江山与后来坐江山那是不同的。当年打江山时，这些功臣们给他出主意，想办法，使他打败了对手，取得了胜利，他说他的这些弟兄们真有智谋。等到得了天下，他当上了王以后，他不但要自己当王，还要让自己的儿子当王，还有儿子的儿子、子子孙孙千秋万代都当王。自然，他的那些患难弟兄们，还有他的卡包斯（船员们知道，这是一种外形似狼的动物）头军师谋士，这时候都被看成了是些奸诈狡猾、满脑子都是坏点子的家伙。老王明白，自己的子孙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在世的时候这些人还不敢跟他捣蛋，但等到他哪一天死了—虽然他说自己是‘索兹’（这里的恒星）的儿子，是长生不死的，人们也这样称他，这一点他很清楚—这些原来的弟兄们就是子孙们的威胁。并且，自己是索兹的儿子，还是一个极平常的普通人，甚至是个无赖，他是怎么以最无耻的手段获胜的，这些当年和自己一起称兄道弟的人最清楚，把这些把底的人除去，就无人知晓了，于是就下了毒手！”“这样的人真不可思议！”银彩说，而银柏几乎叫了起来：“这样的人简直是野兽，比你们这里的耶姆丝（这里的一种毒蛇）还毒！”

银阿问：“老王的儿子们该是亲兄弟吧，既是骨肉同胞，他们为什么还要相互残杀呢？”金托哈说：“你们还是不知道什么是我们这里的王！什么是王？王还需要讲什么道，说什么理？”他告诉船员们说：“我们的王就是天上索兹的儿子，你看我们的王：住的是雄伟华丽的宫殿，穿的绫罗绸缎，吃的山珍海味，喝的是玉液琼浆。他有上百妻妾，上千仆人，行则旌旗招展，车骑兵将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这便是你们这里的王？”银彩说。“是的，”金托哈继续说，“我们的王权力至高无上，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想杀谁就杀谁，要谁死谁就别想活，他一动怒就会伏尸百万，血流千里！”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我们的王性情怪癖，说变脸就变脸，他身边人说没命就没命了，人说跟王在一起就像是在‘格里特’身边（船员们把它译成伴君如伴虎）！我们的王从来就容不得别人，为了当这个王，他当初把他的老王父亲谋害，又把他的几个同胞兄弟全部杀掉。他几次亲自统领大军进攻兄弟的那个国家，说是一个天空不能有两个‘索兹’（船员把它译成天无二日）。”银阿说：“他们是亲兄弟，怎么还这样相互残杀，这也太无人情了！”金哈托说：“我们这里有一句俗话，叫做一个槽上拴不住两头叫‘廖索’（船员把它译成是不能把两头公驴拴在一棵树上），这个样子也是不奇怪的。”

金托哈又说：“既然王有这么大的权利，所以我们这里的那些伯候王爷们没有不想当王的，总在窥探机会谋权夺位。那些个王子们就拼命争夺王位。”他给船员们讲了这里的人都在私下传的一件事情：“我们现在这个王是老王的次子，按照规矩，王长子被立为太子，老王死后将继承王位。但是，老王的三十多个儿子除了几个智障和残疾的外，没有一个不想得到这个位子。这个次子知道，要想得到这个位子，只有他的兄长死掉才能轮到自己，于是他就日夜寻找机会。机会果然来了。一次敌国入侵，王太子亲自领一路人马迎敌，这位王二子暗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敌国，结果敌国就集中力量对王太子的这路人马发起围攻，二子的人马也找借口不去相救，结果王太子全军人马几乎全部丧失殆尽。那王太子和剩余下来的不多人马拼死好不容易从重围中突了出来，来到了次子驻防的关前，叫快快开门让他进来。那次子明明知道是王太子，却说王太子已经战死，这是敌人假扮太子来诱关，就是不让进城。那后面敌军的追兵正为王太子跑掉后悔不已，见到眼前这种情形大喜，马上飞快地追杀过来。王太子进不了城，只得又回身厮杀，终因寡不敌众自杀身亡。自杀前指着关上的弟弟大骂！”

“这个王二子在取得了王位后，对他的那些王子弟弟们一个也不放过。今天说这个阴谋造反，明天说那个图谋不轨。不到两年时间，那三十多个弟兄不是被处死就是关进监牢，被流放到僻远地方的还是开了恩的！”

银阿对金哈托说：“真想不到你们这里的王会是这个样子。在我们那里，凡一个国家之王，都是众人推选出来的有才能的人，他为国人办事，使人们生活得好。”金哈托说：“据一代一代相传，我们的祖上原来也是这样的，当初人们生活无着，人们就推选能力强的人率领众人。相传早期我们的一个有本领的首领带着我们的先祖学会了耕种，从此不再受饿，众人为了感谢他，在他死后，就让他的儿子继续做首领。可是他的儿子以后却把自己的子孙、亲属分封到各地去，成为那里的王侯。这些人不但不为众人办事，反而把土地、林木甚至河水也都说成是自己的，让人们给他交税供他们享用。并且这些本来的亲友们后来争夺王位，相互攻打。他们都不容许另外一个王的存在，不把那些不服从自己的人脑袋取下来，是决不会罢休的。从此以后这块地上就战乱不息，国家被弄得一片混乱，人们不得有一日安宁！”

船员们本来只是想来看看这里的经济文化情况，并不想见他们的王。但是，像他们这样的模样，特别是他们那万用车，总会引起人们注意。来自遥远的海外三个长相奇异、服装穿着奇特的外国人的消息，还是很快就传到了里布米王那里。他听说他们的本领很大，乘坐一个神奇的车，不用牲畜拉，不吃东西就能跑的飞快。这个王很觉奇怪，就下令把他们送到都城。当得知船员们来到这里时，就下令把他们宣上殿来，他要亲眼看一看这些奇异的人和神妙的车。

船员们被带进金碧辉煌的王宫大殿，只见正堂之上金色的大椅上高高地坐着一个头戴高高的镶满宝石的圆形金冠、身穿光彩夺目服装的人，知道这一定是这里的王了。大殿的两边恭恭敬敬地站着众多的文武大臣。三个人向国王躬身致意。王还没说话，两边的大臣们便大声么喝起来：“哪来的异国蛮人，见了大王敢不跪下朝拜！”原来，这里的人，不管是百姓还是高官大臣，见了王都要双膝跪下，四肢和头着地爬着参拜，不能抬头，即是说话，也不得仰脸正视王面。银柏说：“我们的习俗只在我们的祖上和父母面前才跪拜，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都是不会下跪的！”那王和众大臣一听大怒，其中两个武将过来就要按倒银柏跪下，从两边一人扭住一只胳膊，但是，他们不但不能动一动银柏，只见银柏手一扭，便把他们一手一个扳倒在地上。其中一个是王宫卫队长，他又羞又恼，一声呼唤，几十个卫兵便拥了上来，但谁知他们还没接触到船员们的衣服，就个个头发晕浑身发麻，两腿酥软一下子倒在地上。众人一见，大惊，以为船员们是有魔力的人，谁也不敢再让船员们跪了。银阿对国王说：“我的兄弟脾气有点急，不过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惹着他！”宰相忙向国王奏道：“他们是遥远穷乡僻壤的小国蛮人，不开化，不懂礼仪，不懂得天国的规矩，但不管怎样，他们是来拜见陛下的，请大王不要介意！”那王又怒又惊，不过他也没有好的办法，听右宰相这么一说，就说：“既是不懂，那这次就赦了他们的罪，把他们的礼免了罢！”

王问他们是哪国人，长的怎么是这么个怪样子，他问船员们到这里干什么来了。银柏听着就觉得满肚子不舒服，低声对银彩说：“看他那个秃猴样子，还笑我们哩！”银阿告诉那王说，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只是途经这里，路过看看这里的伟大国家。那国王听了，这才有些高兴起来，说：“要是你们感兴趣，那就看看学学！开开眼界，回去后好教教你们那里的人们懂得些规矩，知道大国的礼仪威严！”

接着问：“你们那个地方可有长生不老药，或是什么长寿仙丹，或有什么宝物，什么珍宝给我们进贡？”银阿说：“穷乡僻壤，哪来的什么宝物，如果有的话一定给大王进贡！”那王听了，说：“也不全是，偏僻的地方往往有好东西。我听说你们用一种什么仙药，人一吃下去病就好了。你们的医术很高明，那就留在我们王宫里当御医吧！”银阿对王说：“如果有长生不老药，我们那里早就闻名天下了！至于给人治好了病，只不过是那里的一种土草药偏方，正好对上症了。”并说，他们不是专门给人看病的大夫，只是偶然碰见了一个适应症病人。

那王又说：“听说你们有一个什么车，不用牲畜拉、不用吃东西自己就会跑，十分稀奇，那就献给本王吧！”银阿说：“如果是别的东西，只要大王喜爱我们就很高兴奉上。可是这个车是我们的腿脚，我们要走很远的路，没有它我们就寸步难行，还请大王谅解！”那王一听就满脸的不高兴，说道：“我又不是白要你们的，我用钱买！我可以给你们万两黄金，如果你们还要赶路，那就再给你们车骑，想要几驾就有几驾，任你们随意挑选！”

银阿再三说明，一个大臣大声喝道：“大王想要你们的车是看得起你们，天下的一切都是大王的！”那王说道：“本王是看你们是外国客人，又是头一次来，才对你们客气些，拿黄金买你们的。如果你们是本国人，什么也不给你们也得给本王！”

见那王正要动怒，银阿忙拿出一个原子灯说：“这是我在途中得到的一个宝灯，它可以照亮整个王宫，也能够把整个都城照亮。如大王喜爱，今把它献给大王！”那王本要发，听说还有这么个宝贝东西，才转怒为喜。他把原子灯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着，说：“该不是人们说的夜明珠吧，怎么不像说的那个样子？到晚上看看是不是宝贝再说！”也就暂时不再提起万用车的事了。

船员们这才过了这一关。银柏对银阿说：“为什么把原子灯给他？我们什么都不该给这个魔王！”银阿说：“让它给这里的城市照照明，也算是给了这里的人们。”银柏说：“他未必会给全城照明，等我们走时我就使它失去效能！”

到了黑夜降临，国王按照银阿的话，把它拨到第一档，放在宫院里，一开，果然整个王宫一片雪亮。又把它拨到二档，放到王宫的尖塔上，一开，果然把整个都城照得如同白昼。不过，那国王还是不愿意放过船员们的万用车，因为有人报告说，有很多人都看到那个东西跑得很快，比这里最快的马拉的车跑的还要快得多。“跑得又快，还不用马拉，倒是真不错！”国王心里想，“本王现在乘的车虽然豪华，但是由许多牲畜在前面拉着，屁股都朝着本王的脸，有失王的体面。有时候对着本王的脸拉屎，不定什么时候还放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实在有失王的尊严！”

他把船员们叫来，对他们说：“你们的那个什么灯我不喜欢，它不过就是夜里照的地方大一些罢了。我就要你们的那辆什么车，算是给本王的贡品。如果不给，那你们就别想走出这座城去，如果你们逃跑，那么就是你们的国家远在天边，本王也会发兵攻陷你们的国家，把你们抓回来！”说着，他下令守城将军严把城门，不准这个奇怪的车出城，没有国王的命令，也不得放这几个相貌怪异的外国人出城。

其实，按照这个王的意思，早就把船员们捉起来杀掉了，但有大臣给他说：“现在把他们杀了，那么他们的那个什么车谁知道怎么使唤？把他们杀了，谁知道怎么走，怎么停，怎么向前，怎么后退，向左转向右拐？再说他们只三个人，只要把城门把住，他们还能跑了？不如先让他们把车献给大王，教给使法，再杀也不迟！”那王一想，很有道理，这才没把船员们杀掉。

银柏说：“这个王算是昏透了，应当给他点苦头尝尝！”银阿说：“我们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走，我们还是到那个位于特洛伊位置的星上去看看。”

那个王见船员始终都不肯把万用车送给他，于是就下令把三个人抓住，把万用车给抢过来。众人听了王命，向船员们扑了过来，这时只见三个人不慌不忙的钻进车内，那车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下子飞上了天空。那王及众人都大吃一惊，叫喊着慌忙躲藏。飞船离开了这个不稳的行星，向着轨道前方的那个行星飞去。正是：

天上一日生万物，地上一王祸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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