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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前尘（第1页）

“赵长老。”顾阳朝着赵守作揖道。

“叫师尊。”

“可是我已经有师傅了。”不卑不亢的声音中充满坚定。

“我带你去见一位老前辈，如果他愿意跟你讲个故事，你就全知道了。”看着顾阳眼神坚定，赵守并没有强求，只是把他带到第一峰一个老人的身边。

……

“前辈，我把人给你带来了。”赵守对着白发苍苍的老人恭敬的说完，转身向顾阳看去，“叫前辈。”

“我是个罪人，不配让他叫我前辈。”老人对着赵守摆摆手，眯着眼睛看着顾阳，“小友，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顾阳手中的赤色残剑几乎脱手，朝着老人的眉心刺去。“叛族之人，人族共杀之。”时隔几天，顾阳手上的剑第一次传出来声音，这次不再是传音，而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

“罪人观自在，俯首拜仙君。”老人没有反驳，只是对着顾阳长跪不起。

顾阳的眸子清冷，没因为老人的跪拜而诚惶诚恐。剑气森然，顾阳的衣衫逐渐泛红，此时的他并不是影响了神智，反而是绝对的清醒。刚才自剑身传来的是三师兄的声音，那眼前的老人就是三师兄的仇人，便是他顾阳的仇人。既是仇人，一剑斩了便是。

“等我把故事讲完，这条命就交给你了取走了。”老人的语气中掺杂了一丝解脱，“这些秘密太沉重了，我带着它们走，也会被压得不得安生。”

“说！”顾阳深知他现在只是凝气，那他的修行很快，也很难凭自己的修为救师兄师姐他们，老人的故事是他目前唯一的机会。

“你的师尊，师兄，师姐并不是真正的人，上一次因为我们这些叛族人，他们为了维护东天大证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你见到的只是他们留恋故土留下的一滴精血，上面附着了他们都意识，如果有一天你的实力够了，或许还能再找到他们。”

顾阳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光。

“上次仙尊失败，直接原因是我们的反戈一击，根本原因在于妖族的实力高于我们。这次他们为了钻阵法的漏洞强行送一人进入，更是全面与东天大陆开战，以此来吸引所有还忠于人族的强者。。它们不怕人族存在，只怕仙尊再来。”

“这些年为了维持平衡，不乏有隐匿的叛族者在人族身居高位，你不能够相信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人能够保护的了你。”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仙尊？”顾阳攥紧剑柄，一种自保的本能让他想把这个胡说八道的老头一剑刺死。

“因为你就是呀，我亲眼看着你来到这里，就像当年一样。”老人继续神神叨叨，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当年人族落败，从一个祭坛里走出来一个天纵英才，兴人族、创妖兽，他说他帮了我们就去找回家的方向，我们却让他失望了。”

“他死了？”顾阳回想起笔记本上的汉字，心有戚戚。

“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她失望了，走了，或许只有真正看到他的时候，才知道他最后的结果吧！”

老人说完，竟是径直朝着剑尖扑去，长剑贯穿心脏，却没能染红一丝剑身，是剑灵最终也没能原谅他。

“它来了，要小心…”老人和顾阳离得很近很近，因为剑灵没有吸收他的灵力，使得他哪怕是自杀也很难立刻死去。

“师尊，师兄，师姐，我来找你们了。”老人死后，顾阳谢绝了赵长老的挽留，只是一个人背着一把剑朝着宗门之外走去。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着刚从老人身上拿下来的储物戒指，又装了赵长老送的几十万灵石。

看着顾阳离去的背影，赵守喃喃道：“师父，你可以安心的睡了。”

“没出息。”剑灵恢复了高傲，转而训斥着顾阳。

“这叫兜里有钱，心中不慌。”顾阳恋恋不舍地摘下储物戒指，最终还是放在了储物袋里，嘴里嘟囔着财不露白，脚下加快了步伐，把身后跟踪的几个黑衣人引到了更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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