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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个古老的故事（第2页）

艾拉菈抓住它，眼睛微微睁大，“是啊，悟饭，这不是故事书。”

“这不是吗?”

“不，这是真的。”

年轻的赛亚人差点噎到，“真的吗?”

“当然是，”她叹了口气，“这是一本先知大师写的历史书。”

“先知大师是谁?”他问，仔细想想。

“老实说，没人能确定他是谁，从哪里来，”艾拉菈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虽然他知道我们宇宙中每个人的一切，以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他可以告诉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悟饭的眼睛睁大了，“你见过他吗?”

“没有，”她回答，“虽然我知道有几个神有。有些人去他那里寻找答案，但有些事根本不值得知道。他和他的随从们为我们的编写了许多文本，包括关于过去英雄和神灵的历史书籍。我不知道他们是被其他更强大的力量命令这么做的，还是只是出于爱好。我只知道有一天我的名字会出现在那里，陈列在英雄与神的图书馆里。谁知道呢，也许在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之后，他们可能也会写一本关于你的书呢”

“哦，我不知道，”他说，感到脸颊发热，然后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么，如果珀尔塞斯的故事是真的，那么发生了什么?”

“我不确定，”艾拉菈叹了口气，“当我看到它的时候，已经有人把它撕掉了。”

“但是谁会这么做呢?”

“我怀疑，”她若有所思地说，“虽然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我毕竟不想亵渎神灵。我试着告诉玛科海这件事，但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连那本该死的书都没读过”

悟饭一言不发，他不想让玛科海陷入麻烦。

“我对这个珀耳塞斯又做了一些研究，”她继续说，把一缕头发捋到耳后，“显然这家伙强大得令人难以置信，几乎和比鲁斯大人一样强大”

“什么?”他眨了眨眼睛，“你是说，他接替的的破坏神应该是比鲁斯大人?”

艾拉菈大声说:“先知大师只写第七宇宙发生的事情，因为这是他所知道的破坏神已经存在了数十亿年，而天使从诞生之初就存在了你觉得为什么这么急着去找下一个破坏神?你真的认为练习了这么多年他会留到最后一刻吗?不，那是因为在我们之前很久，就有一个候选人，因为预言他会被毁灭，而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疯子”

悟饭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珀耳塞斯现在不在了，我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唯一的猜测是比鲁斯在他彻底毁灭宇宙之前就把他毁灭了。”艾拉菈说，“但如果书里说的是真的，而且维斯大人把珀耳塞斯当儿子一样疼爱，那一定是个艰难的抉择。天使通常没有凡人的情感，他们不生育，也没有任何欲望去做这些事情。天使有责任训练他们指定的神，服务他们，等待下一个。像维斯这样的神灵有这样的感受是很不寻常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是他把剩下的几页撕掉的原因。”

“即便如此......”少年沮丧地说，头脑嗡嗡作响。仅仅因为一个人被认为不具备爱的能力并不意味着它没有发生。以短笛为例，他是他爸爸最大的敌人，一个曾经毁灭了整个星球的恶魔之王的转世。但因为悟饭，他改变了，他把这个小男孩当儿子一样疼爱，甚至为他牺牲了自己。

“又想家了?”艾拉菈问，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我真的那么明显吗?”他内疚地叹了口气，女孩会心一笑。

“也许，”她耸耸肩，“比亚说的对，你把情绪都表现在袖子上。”

“是啊，”悟饭说。

艾拉菈眨眨眼安慰他说，“让他们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

他把枕头扔向她，正中她的脸。他们开怀大笑，枕头大战一直持续到深夜，战争的余波和诸神的麻烦都已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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