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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向您致敬，&rdo;罗兰说。&ldo;请上前来，好陌生人，告诉我们你需要什么。&rdo;

卡拉汉惊讶地看着他。

罗兰平静地点点头。&ldo;相逢愉快或是不愉快，都愿你找到正在寻求的东西。&rdo;

&ldo;你也是。&rdo;卡拉汉说。

&ldo;那么请上前来吧，&rdo;罗兰说。&ldo;来这边，加入我们的谈话。&rdo;

8

&ldo;谈话开始之前，我能不能问你点事情？&rdo;

是埃蒂。在他旁边，罗兰已经生了火，并开始在他们的行李中翻找那个小陶壶‐‐中古先人的手艺‐‐他喜欢在那里面煮茶。

&ldo;当然可以，年轻人。&rdo;

&ldo;你是唐纳德&iddot;卡拉汉。&rdo;

&ldo;是的。&rdo;

&ldo;你中间的名字是什么？&rdo;

卡拉汉略微歪歪头，扬起一边的眉毛，笑了。&ldo;弗兰克。这是我祖父的名字。这有什么重要含义吗？&rdo;

埃蒂、苏珊娜和杰克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眼神中包含的意思毫不费力地在他们之间得到了交流：唐纳德&iddot;弗兰克&iddot;卡拉汉1『注：英文为donaldfrankcallahan，恰好十九个字母。』。刚好十九个字母。

&ldo;看来确实有重要的含义。&rdo;卡拉汉说。

&ldo;也许有，&rdo;罗兰说。&ldo;也许没有。&rdo;他开始熟练地摆弄着水囊，准备倒水烧茶。

&ldo;看来你遇到了什么事故。&rdo;卡拉汉说，他盯着罗兰的右手。

&ldo;我自找的。&rdo;罗兰说。

&ldo;你还可以说，是靠了朋友帮了点小忙才这样的。&rdo;杰克插了一句，脸上并没有笑容。

卡拉汉点点头，并不理解，也知道他不需要理解：他们是卡－泰特。他很可能并不知道那个特定的词，但词语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彼此注视和行动的方式显示了这一点。

&ldo;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rdo;卡拉汉说。&ldo;我能否有幸知道你们的呢？&rdo;

他们介绍了自己：埃蒂和苏珊娜&iddot;迪恩，来自纽约；杰克&iddot;钱伯斯，来自纽约；奥伊，来自中世界；罗兰&iddot;德鄯，来自蓟犁。每听到一个名字，卡拉汉都会点点头，把握紧的拳头举到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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