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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你在开车对吗？小心点儿。&rdo;

&ldo;好，我会注意的，好的，那么，挂了吧，早点休息。&rdo;杨克合上电话，一只手把捏额头，他还是说不出口，关于文森特成为嫌犯的事情。

持枪的人做事，和戴着手套拿着镊子的人做事，风格迥然不同。

三位侦探快步冲上楼梯，身后跟着两名警员。

&ldo;在外面等着，告诉外面的人，注意逃生楼梯的动向，&rdo;汉考克举起枪，站在房门的一侧，对梅尔逊点点头。

梅尔逊半个身子倚着门，&ldo;弗朗西斯先生在吗？&rdo;他敲敲门。

半晌没有回音，两人交换个眼色，汉考克冲随后而上的公寓管理员说道：&ldo;把门打开，然后退在一边。&rdo;

&ldo;悉悉簌簌&rdo;一阵钥匙的碰撞声过后，三个侦探冲了进去。

汉考克和梅尔逊分别搜索两边的客厅，杨克走进厨房。

&ldo;没有人。&rdo;

&ldo;没有人。&rdo;

&ldo;该死，这家伙逃了。&rdo;汉考克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扯开阳台上的大窗帘，对着楼下的警员摆摆手。

杨克环顾四壁，又把目光落在靠着卧式门边的吸尘器上，若有所思。他随后缓缓走到沙发边的茶几上，拾起上面皱皱巴巴的报纸。

&ldo;这是什么？&rdo;梅尔逊靠过来。

&ldo;头版新闻，关于我们发现的第一被害人，文森特确实可能逃跑了，或者他在关注被害人的动向。&rdo;

杨克又想起了和凯瑟琳的那通电话，他不希望文森特是凶手，一点也不。

他随后打开吸尘器的盖子：大量的灰尘杂糅一起，结成一个个毛球；还有一些污物；却没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儿。

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侦探们怀疑文森特用消毒水处理过血迹。

&ldo;叫见证小组过来，查找那些被消灭了的血迹。&rdo;

&ldo;是的，侦探长，&rdo;电话那头传来警员毕恭毕敬的声音，&ldo;还有个发现，文森特在花旗银行的卡里显示，他在最近购买了一张机票。&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三天前。目的地是，迈阿密。&rdo;

迈阿密……琳达?罗莎莉的度假地……

他开始尝试莫扎特的《bb大调奏鸣曲》。乐音告诉他，他与这架钢琴还不够彼此熟悉，但琴键对他手的反应告诉明眼人，它们很快会跟他融洽起来的。

他的左手不是很灵便，所以挑剔的人，便能从音符的强弱听出少许端倪来。

他谈到第二乐章时，试图追加两个乐句，但被身后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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