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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这也是，但若他真能诊治他们，这些乞丐可就有救了。

&ldo;人的脉象在寸关尺三部，脉应不浮不沉，和缓有力。&rdo;

苏毓将食指中指搭在另一只手腕上，感觉自己的脉象。

&ldo;常见脉象有二十八脉。&rdo;我细细解说了二十八种脉象后，便问他，&ldo;你是什么脉？&rdo;

&ldo;气血不顺，应是虚脉。&rdo;吃得那么少，能不虚吗？真怀疑他在减肥。

&ldo;难怪脸色那么差。&rdo;

他往我坐的方向瞥一眼，无言地将手指搭上我的手腕，想看我的脉象。

没多时，他的脸色变得差。

我自然明白原因，我是不可能有任何脉象的。

&ldo;你为什么没有脉象？&rdo;

&ldo;没有就没有罗。&rdo;他的手指搭在我手腕，别说触感，我连基本的手指冷热都毫无知觉，怎么可能有脉搏。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ldo;即使妖魔，也是狐蛇等所变，应有脉象，难道你的脉象不在手腕？&rdo;

我故作轻松道，&ldo;没有就没有，你早知道我不是常人。&rdo;常人，即正常人。

&ldo;难不成你是鬼？&rdo;

我摇头，鬼就是死魂，我是鬼差，照鬼头大哥说来，和低级死魂可是有很大差距的，虽然他说对了一半。

我反问他，&ldo;你不怕我害你？&rdo;在街尾巷闻中，鬼怪皆为吸人精血、魂魄之辈，我明显是怪物中的怪物，精怪中的精怪。

&ldo;不怕。&rdo;他眼神流转，闪烁光芒。

&ldo;哦？真的？&rdo;那是他对我的信任？

&ldo;忘了我们怎么认识的？世上没那么蠢笨的，给孩子吃馒头的鬼怪。&rdo;

我气结，&ldo;那叫善良，好不好？&rdo;根本和蠢笨无关。

他不在意地摆摆手，&ldo;况且就算是鬼怪，也是我一人的鬼怪？&rdo;充满占有欲的宣言，突然出自他口中，倨傲而自豪。

&ldo;你一人的？&rdo;我心中怪怪的，啥时我有标签了？

&ldo;老天派给我的，独一无二的，只帮我的鬼怪。&rdo;他咧开嘴笑了，笑靥绝美无比，衬着青涩的脸庞一片光明。此刻，他才像放下阴郁的十四岁少年。

我有些惶恐，那么多形容词，是指我吗？我这个，只是因为寂寞，才赖在他身边的鬼差？何时被他误认为是上天特地派来帮他的使者？&ldo;我不是吧。&rdo;

&ldo;你是。&rdo;苏毓回忆，&ldo;刚流落街头时，因为娘亲的美貌，经常会惹很多事端，没多久，娘就心力交瘁，病死了，后来妹妹饿死后，只剩我一人。可是，我遇见了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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