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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我说：&ot;那你等着吧，我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你们有吃的。&ot;蓝丹丹说：&ot;你得回来早一点。&ot;我问：&ot;干吗？&ot;

蓝丹丹说：&ot;我肚子早饿了。&ot;我说：&ot;活该！&ot;蓝丹丹说：&ot;你不回来煮饭，我告诉妈妈。&ot;

我问：&ot;告诉她又怎么啦？&ot;蓝丹丹说：&ot;看她打你。&ot;我说：&ot;谁敢打我！&ot;蓝丹丹说：&ot;爸爸敢打你。&ot;

我说：&ot;你别整天拿他来吓唬我。煮你的饭去！&ot;蓝丹丹说：&ot;我不煮。&ot;我说：&ot;你爱煮不煮，饿了没有我的份。&ot;

母亲刚好进门，母亲说：&ot;蓝乌鸦，听话，听我的话，也应该听你爸的话，你应该读书。&ot;我说：&ot;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我已经读腻了，妈妈。&ot;

母亲说：&ot;唉，你不读书将来会后悔的。&ot;我说：&ot;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后悔。&ot;母亲说：&ot;不读书以后，你这辈子就得当农民。&ot;

我说：&ot;是呀，我想当农民并不可怕。&ot;母亲说：&ot;辛苦，没钱。&ot;我说：&ot;不见得。&ot;母亲说：&ot;你这样固执，我对你很失望。&ot;

五十三

父亲在星期六回家，吃饭时，父亲、母亲、姐、我、妹妹都在场。父亲给自己斟一杯酒。

他劝道：&ot;你还是读书的好。&ot;我说：&ot;不读了，我读书厌烦了，枯燥无味。&ot;

父亲问：&ot;你不读书能做什么？&ot;我说：&ot;做农民，种田。&ot;父亲提醒说：&ot;做农民很辛苦的啵。&ot;

我说：&ot;不怕，人家能做，为什么我做不得。&ot;父亲问：&ot;你认为，你现在能养活自己吗？&ot;

我回答：&ot;能，怎么不能？种我的责任田8分地，种出1千斤的粮食是最少的了，我吃5百斤够了吧，怎么不能养活自己？我不信!。&ot;

父亲说：&ot;你真要不上学，自己分自己出去，你也有你的屋子，你做你的饭，煮你的菜。&ot;我说：&ot;可我没有餐具。&ot;

父亲说：&ot;我给你买，都买完，看你自己的了。&ot;我说：&ot;这样也成，我自力其食。&ot;

父亲想了想，又再次劝我说：&ot;我看你还是回学校读书的好。你看我每个月有工资领。这样的日子舒服。&ot;

我顶嘴：&ot;如果我们学你，还不是没有饭吃，最好是没有一个学你。&ot;父亲动怒说：&ot;你这个反骨仔，都是你，我辛辛苦苦从小为培养你们不知费尽多少心血，现在倒好了，个个不成气，我要打人了。&ot;

父亲酒也不饮了，扔过了酒杯，我一躲，酒杯碰墙而烂。姐说：&ot;蓝乌鸦！你走吧！你快点出去，不然爸可要生气了。&ot;

姐紧推着我。我说：&ot;我走个屁，我不信他还敢打我。&ot;我站在哪里，平静地说。

父亲说：&ot;反骨仔，我为什么打你不得？我今晚可是想打人！&ot;父亲操起一条棍，母亲只好推我出门，我赶紧落荒而逃，我出了大院并不走。

我在院子外说：&ot;你不要以为你是老子便随便打儿子，我告诉你，冲你把家庭的经济管得一塌糊涂，我便不再听你的话了。&ot;

母亲劝父亲说：&ot;你别生气，是什么原因使你这样？&ot;父亲说：&ot;我无脸见人人，在单位人家瞧我不起，回家了儿子又不争气。&ot;

我说：&ot;什么人家瞧你不起，你把人际关系弄僵了，设计院谁人不知道你性情古怪，你注定是路越走越窄。&ot;

姐出门低声劝我：&ot;蓝乌鸦，你别说那么多了，你也长大了，知道父亲性格古怪，但是他还不是精神分裂症，我们应该体恤他才是，你不要再刺激他了。&ot;

父亲说：&ot;这反骨仔，我养他那么大，他居然敢与我作对，把他赶出，看他有没有能耐在外面混，我不愿给他居住。&ot;

母亲说：&ot;孩子再怎么不好，总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要把他赶出去？赶他出去他又去那里住？&ot;

父亲说：&ot;我不管他，养大了，教不变，都是你，是你宠着他，不然怎么会这样？&ot;

母亲说：&ot;孩子大了，我也教不信，这是我的错么！你教都不信，难道又要骂我吗？&ot;

母亲哭了起来。父亲还在骂：&ot;是！是你不好好管教他们，如今没有一个听我的话。&ot;父亲指着母亲的额头骂。母亲可怜兮兮的不再做声。

五十四

开春时，我将水缸搬到池塘边，往水缸里倒种子，装满，将水缸推离岸边，朝水深一米的地方走去，直到水齐腰才停下来，开始给水缸倒水，让水缸下沉，将水缸口用竹篾盖上，防止小鱼吃种子。大草鞋收工回来，见我在池塘中，他停下来，在岸上问话：&ot;蓝乌鸦，你打算今年种什么种子？&ot;我说：&ot;山优12选。&ot;

大草鞋问：&ot;种几亩地？&ot;我说：&ot;2亩地。听农业推广站的同志说，这种子是新品种，每亩地产1800斤。&ot;

大草鞋说：&ot;不错，这种子去年我种过，大丰收。但是今年又有新种子推出来，听说是桂良25号，抗旱能力强。&ot;我说：&ot;我们水库储水足，没有必要买这种子。&ot;

大草鞋说：&ot;试试嘛，我要种一亩地，丰收了，明年再加种。&ot;我说：&ot;我还有2亩地，不知要种什么。&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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