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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我在追着你哟，青豆小姐。你的脑袋确实好使，本事也高，戒备很深。可是呢，我会努力追赶的。你给我等着吧。现在在向着你的方向去的路上。能听到脚步声吗？不，听不见的吧。我像乌龟一样不发出声音地走着。但是一步接着一步地向你靠近。

在等待蝙蝠来电的时间里，牛河到图书馆去详细地调查了【证人会】的历史和现在的活动情况。记笔记，复印必要的部分。去图书馆调查东西对他来说并不难受。喜欢在头脑中积蓄知识的实感。这是从小时候起就养成的习惯。

图书馆的调查结束后，去了青豆住过的自由之丘的租赁公寓，再一次确认那里已经成了空房间。信箱上还挂着青豆的名字，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住着的气息。试着去了这个房间委托租赁的房屋中介那里。这个公寓里倒是还有空房间，但是能签合同吗，牛河问道。

&ldo;空是空着，但是来年二月初为止不能入住。&rdo;房屋中介说。现在的住户签的合同一直到来年的一月底，每个月都在支付着到那时为止的房租。

&ldo;虽然行李全都搬出去了，电呀煤气呀自来水的移交手续也都办完了，但是租赁合同还在继续。&rdo;

&ldo;到一月底为止都给空房间付租金。&rdo;

&ldo;正是这样。&rdo;房屋中介说道。&ldo;合同里的租金全都付了，把房间就那么搁着。当然如果付了房租的话，我们这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rdo;

&ldo;真是奇怪呢。谁也不在住，还要白白付钱。&rdo;

&ldo;我们也很担心，房东在场时想一起进去看看。万一里面搬进了什么干尸之类的东西就麻烦了。可是什么都没有，打扫得很干净。只是空着而已。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清楚。&rdo;

青豆当然已经不住在那个房间里了。可是他们因为一些理由，还让青豆名义上租着这个房间。为此支付着四个月的空房租金。这个团伙戒备很深，资金上没有不足。

正好十天后的午后，蝙蝠给麹町牛河的事务所打去电话。

&ldo;牛河先生。&rdo;干巴巴的声音说道。背景照例是一片无声。

&ldo;我是牛河。&rdo;

&ldo;现在说话没有关系吗？&rdo;

牛河说没有关系。

&ldo;【证人会】的墙壁嘎啦嘎啦的，不过也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和青豆有关的青豆都平安弄到手了。&rdo;

&ldo;追踪的导弹呢？&rdo;

&ldo;现在还没见到踪影。&rdo;

&ldo;那就好。&rdo;

&ldo;牛河先生。&rdo;对方说道。然后咳嗽了几下。&ldo;实在很抱歉，能把香烟灭了吗？&rdo;

&ldo;香烟？&rdo;牛河看着自己的手指夹着的七星。烟静静地向着天花板笔直飘散。&ldo;啊啊，确实是在吸烟。不过这可是电话呀。难道那样也明白吗？&rdo;

&ldo;当然这边是闻不到味道的。但是仅从听筒里能听见那样的声响我就会呼吸困难。极端的过敏体质。&rdo;

&ldo;原来如此。没注意到这样的事。对不起。&rdo;

对方又咳嗽了几下。&ldo;不，不是牛河先生的错。没注意到也是当然的事。&rdo;

牛河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浇上喝剩的茶，从座位上站起，大大地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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