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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莫兰：&ldo;……???&rdo;

莫里亚蒂今天选择的正是那个男仆谋杀女主人的案件，出于某种恶趣味。考虑到时机也差不多了，莫里亚蒂决定在这个案子里再多透露给夏洛克一点关于自己的细节，昨天莫兰错绑的那个老妇人于是就派上了用场。

莫兰：&ldo;……boss，我有个问题，你怎么就确定夏洛克一定能在十二个小时之内解出这个案子呢?&rdo;

莫里亚蒂：&ldo;……你什么时候开始叫他夏洛克了?&rdo;

&ldo;……这不是重点!&rdo;莫兰说道，&ldo;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呃，我决不是在指责你，但你不觉得这种状态，有点，对不起托尼吗?&rdo;

莫里亚蒂：&ldo;……你到底想说什么?&rdo;

&ldo;我的意思是，在初恋和真爱当中总得选择一个吧?&rdo;莫兰小心翼翼地道，&ldo;你看，你和夏洛克最初的交汇是在少年时，这种记忆非常美好，我懂的，初恋总是能让人念念不忘……但托尼对你来说同样也是不一样的，我和你认识了那么多年，只见你为两个人破过那么多的例，一个是夏洛克，一个就是托尼……我知道，男人总有种劣根性，但你不觉得自己一边搂着真爱滚床单，一边又跟初恋玩情趣……&rdo;

&ldo;……&rdo;莫里亚蒂额角青筋暴起：&ldo;如果你在我面前学不会如何正确使用人类的语言，我不介意马上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猩猩。&rdo;

&ldo;……&rdo;莫兰沉默了两秒，幽怨地道：&ldo;可你这样迟早是要出问题的，boss。&rdo;

莫里亚蒂把手机扔进了花坛里。

他的备用电话紧接着响了起来。这次莫兰学乖了，一上来就说了正事：&ldo;如果福尔摩斯真的解出了案子，而那老太太也真的告诉了他你的声音特征，我们要&lso;请她静静&rso;还是&lso;请她永远地静静&rso;?&rdo;

&ldo;不需要，制造个已经死亡的假象就行了。&rdo;莫里亚蒂道，&ldo;我现在不想杀人。一等她说出线索，狙击手就爆掉她的手机‐‐我想这点准头你们还是有的吧?&rdo;

&ldo;然后去随便用煤气爆炸的方式炸个公寓?&rdo;

&ldo;对。多请几个面生的群演，我要新闻报道得惨烈一些，好让他能够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rdo;

&ldo;没问题。&rdo;莫兰一口答应，顿了顿，又道，&ldo;其实我还有个问题……&rdo;

莫里亚蒂眉角又跳了跳。

&ldo;你是怎么确定那老太婆一定会说出你的声音特征的?我知道，她行动不便又是个瞎子，还是个无牵无挂的孤寡老人，时日无多下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十分正常，但万一她没没说呢?万一她不按照套路走呢?狙击手怎么办?我们还要炸公寓吗?我们……&rdo;

&ldo;我每年付给你六百万镑就是让你操心这些事情的!!!白痴!!!&rdo;莫里亚蒂怒吼道，&ldo;再拿这些问题烦我，我就把你的皮剥下来做鞋子!!!&rdo;

‐‐他扔掉了手机，凶狠地一刀切进了尸体的肚皮。

‐‐

托尼关上了实验室的灯，坐在高脚椅上，疲惫地揉了揉额头。他端起冷掉的咖啡喝了几口，右手伸进了口袋里。口袋里正躺着枚小小的芯片，他犹豫了几秒，把它拿了出来，插入了桌面上一个小小的槽口。

嗡嗡的声音忽然在实验室里响了起来，像是什么东西在快速旋转，渐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又慢慢地趋至平稳，几近无声。大概过了五分钟，实验室里蓦地亮起了灯光。光线明亮却不刺眼，托尼环顾着四周，试探性地道：&ldo;你好?&rdo;

&ldo;晚上好，先生。现在是2010年4月1日下午8点05分，伦敦天气晴，气温华氏47度，室内华氏72度。今夜天空晴朗，适宜观星，可以欣赏到蜂巢星团的美妙。&rdo;一个口音标准的男声应声响起，&ldo;我注意到有十九个摄像头正在监控这个房间，需要我关闭它们并清除监控资料吗?&rdo;

&ldo;当然。不，植入木马程序，如果有人打开，就让它们自动销毁。&rdo;托尼说道，&ldo;你能……先对我介绍一下自己吗?如你所见，我失忆了，忘记了所有人的名字。&rdo;

声音稍微延迟了一下，温和地响了起来：&ldo;如您所愿，先生。但我只不过是个相当聪明的智能系统罢了。&rdo;

托尼慢慢地笑了起来：&ldo;……贾维斯。&rdo;

&ldo;很高兴能再见到您，先生。&rdo;

第17章

&ldo;……贾维斯，贾。嗯哼，看来我在起名方面还是颇有品味的。&rdo;托尼自言自语般地道，手臂撑在桌面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ldo;你应该已经了解到我们现在的处境了……有什么建议吗?&rdo;

&ldo;情报不足，无法完成分析。一个好的建议往往都是建立在充足的数据上的，先生。&rdo;

&ldo;不用考虑太多，我们现在没时间去获取充足的数据。&rdo;托尼道，&ldo;现在我来问问题，而你来想答复‐‐我知道自己失忆了，和人大战一场，掉进了一个黑洞，来到了另一个宇宙的地球……我知道我的失忆‐‐我对记忆的封锁，是为了保护什么，我认为让它们继续呆在我的脑子里会不安全，但这似乎都是潜意识的动作，我不知道我是否也删除了你关联的数据……我删除了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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