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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雾中曲四（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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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你不会再和那些人产生什么联系了。”

“您是说那些原本打算拿我来祭祀的那些人吗？”

楼玄安说的太过坦然，以至于牧式维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肯定。

楼玄安的笑容扩大了许多，刚刚显露出的一点点真实又在涉及到这个话题之后消失殆尽。

“老师，不用担心……”

“你是想说你有分寸是吗？”

当初被救援下的楼玄安，也被分配到了当时的牧式维手里，和苏白枫一起被教导。

所以牧式维当的起这一声老师。

“这话你已经对我反复说过很多次了，我还没那么忘事。”

这次牧式维显然不想听他的敷衍之词了，楼玄安能感觉到这次他势必要说一些缘由来。

“老师，恕我直言，现在的情况您未必察觉不到，可是您还是太过于理想化了。难道过了这许多年岁，您作为代理会长之一，还是没能知道想要好好活下去，就要支付一定的筹码吗？”

“‘祝各位玩家游戏愉快，娱乐至死’这句话向来也不是空谈。”

“这场游戏本就没有给我们留下过退路。”

楼玄安端坐着，并不很有压迫感，不听他话语的内容，他营造的轻松氛围更像是在谈风花雪月。

“至于那些教众，只是棋子而已，做局未必要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新子。”

他无意和老师相争，可是涉及到了这话题，不管多么平和的话，说出口就显得争锋相对了，于是他垂下蝶翼般的长睫，显现出谦卑的姿态来。

“我们一直在寻找办法。”

牧式维将这句话，当做任何一次劝慰的开场白。

楼玄安听过太多次规劝的话了。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只轻轻的略过他的耳朵，掀不起一丝波澜。

“可是直到现在我们也依旧毫无头绪，或许我们所做的努力是比存续理事会有用不少。”

“最重要的条件却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试探出来。”

“通关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呢？头号玩家的判定是什么，我们这些零零散散的组织在其中到底起到什么作用。”

楼玄安眼中是奇异的神采，这让他看起来确乎和平常很不一样。

“得让它浮出水面才行。”

牧式维看着他心里有着某种不想面对的直觉。

这次他大概再也拉不住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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