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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箍赶到警察局,唐处长早在重案侦查科等他。被带进门,打量了周围见房间只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助理左警官给他倒了杯水,示意他坐下。
金箍进门,唐处长端坐着没起身迎接,也没有打招呼,只盯着金箍。科室外电话声音,说话声音很热闹。但这个房间很安静。
金箍打破沉默说道:“你们把我叫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唐处长还是没说话,一旁的助理笑笑说道:“寺庙的和尚就你一个活下来,方丈很淡定啊”。
“出家人四大皆空。死就是生,生就是死,生生死死看得很淡”。
“方丈能不能把昨天你一天的生活情况给我们简单讲讲,说不定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可以啊,老衲早上起来,就像平时一样做晨课,然后处理寺庙的一些事物,中午跟约定的香客见见面,下午的时候寺庙的宝塔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垮塌,我在现场处理,当时突然很冷,有点感冒了,所以就下山看病。”
“看完病,你怎么没回寺庙?”
“时间太晚了就没回山,再加上有个世俗朋友邀请,今天我就跟他在一起”。
“今天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如果我们不打电话你都不知道寺庙发生大事?”
“是的,寺庙平时没什么事,僧人平时都是自己修心养性,偶尔处理香客事物,没什么大事一般都不用叫老衲”
“能留个你的那位朋友的联系方式吗?”
“当然可以”,金箍把裤衩电话号码告诉她。本来想留张立的,张立能忽悠女妖,应付警察不是跟玩似的,可没有他的电话,只好留裤衩的,
左警官问完话,看向唐处长,看他有什么补充的。
唐处长缓缓说道:“方丈,你们山上经常出现浓雾吗?”
“一般秋冬季常有雾。”
“这个季节呢?”
“在我的记忆里,好像夏季没有雾”
“好了,打扰你了,让你跑一趟。小左给方丈一张名片,如果方丈想起什么,好跟我们联系”。虽然把金箍叫来只问了几句话,但主要是观察他有没有表情异常,见金箍很淡定看不出什么问题,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唐处长就让金箍回去。
“协助警察破案是应该的,以后你们有什么吩咐直接打电话,老衲二十四小时开机”
金箍走后,左警官对唐处长说:“唐处,我感觉这个和尚怪怪的,刚才给他倒水,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从这点看他就不是个好和尚。”
“事情发生在寺庙,当然调查有关寺庙的人和物,他是唯一幸存者,是调查对象。但我们想想他已经是方丈,如果是凶手,杀光寺庙和尚,都没法想象他那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其次,如果是凶手,还能淡定来警察局,这种人心理素质也很难以想象。所以他是调查对象,但不是重点。”
唐处长走到窗前,看见金箍拦了出租车走了。心道:他没有自己开车?昨天怎么下的山?。
回头对左警官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工作的重点是,调查几个特别突出的事情,看它们有没有内在联系:1宝塔垮了,垮塌与僧人的死亡有没有关系?2、出现的浓雾毁坏监控的事,会不会浓雾也能杀人,赶快叫法医尸检,调查死亡原因,看看死亡时间段会不会跟浓雾出现的时候重合,3、再仔细查看监控,不要放过每个可疑的细节。”
“唐处,我能补充一点吗?那个方丈偏偏感冒下山躲过一劫,好像也太巧了,刚才真想派人跟踪调查”
“我不是说了吗他是调查对象,但不是工作重点,没别要浪费大量人力物力,况且人家是寺庙住持,是宗教界知名人士,同时也是市议员,没任何证据前随便派人监视跟踪,传出去影响不好。当前把主要精力放在我给你说的那三个方面。”。。。。。。。
金箍没在当铺门口下车,在车上的时候他想:警察调查到他头上,张立会不会弃卒保帅,叫女妖灭了他。但又想张立应该不会那么坏,如果真的心黑手辣,就应该不放他到警察局见警察。金箍纠结半天在当铺附近徘徊了一阵,最后想到寺庙死了这么多人,和尚自己命都保不住,以后谁还敢上山烧香拜佛,没了香火收入,他这个光杆司令方丈只能坐吃山空,现在只有炒股翻身一条路了。定下决心,走进当铺。
一进当铺,张立就把金箍问了个遍。金箍详详细细告诉张立。
张立听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警察把他叫去只问了几句话,觉得太简单,这些警察应该不是吃素的,会不会已经怀疑金箍,放他出来是来钓大鱼的。
“你有没有注意被跟踪”一旁裤衩有点神经兮兮说道:
“为啥跟踪我,如果他们认为我是嫌犯,还放我出来吗?另外如果被跟踪,外面早就有警察喊:你们被包围了”
想想也是,没被跟踪,说明金箍没被警察怀疑,张立宽心道。不过这里还是不怎么安全。
张立对裤衩说道:“裤衩,你看大伙昨天都没睡好觉,今天不会又在这里弄一宿吧”
“领导你的意思?我们换个地方?”
“嗯,你这么有钱,估计住的地方不会很差,我们干脆到你家,这样办公和休息都很方便,你觉得怎么样?”
裤衩心道你丫的都说出来,我还有拒绝的权力吗?只好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回答道:“好啊,那就到我家”
“你出了不少力,大家都看着眼里,以后在蘑菇那里我多给你美言几句,另外以后别叫我领导,这里除了蘑菇外没人是领导,以后叫我老张。”张立现在对领导这个词有点顾忌,万一被抓,犯罪组织头目一般都要被重判。
张立走到女妖跟前毕恭毕敬说道:“蘑菇,打扰下。我们商议想换个地方,这里是闹市区,人多嘈杂,不方便蘑菇长期安静修养。已选择另外一个地方,那里相对安静,而且也有网络能炒股”
女妖点点头同意,外面人来人往,汽车一天到晚乌拉乌拉响,这个地方是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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