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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妈妈转头看到了他们两个，伸出手把小女孩紧紧抱着走了。艾枫看着只露出半个头的小女孩还在往他们这边张望着。“她叫水水。”念生拉着艾枫继续往前走，“有空我带你去看她。”艾枫点了一下头，后知后觉的发现念生走在前面拉着他手臂，又好，“好的，不过你走这么快？”艾枫突然发现他被念生拽的都快跑起来了。念生没回他，不到五分钟，他们就到了一院的就诊楼，念生带着艾枫来到二楼左边的教师。不知道怎么的，艾枫总觉得念生很紧张的样子，拽着他的手也很用力。“来的这么早？”没想到还有人比他们两个还早到，原来是乔医生。乔医生手里端着杯水，向念生指了指屋内。念生看到乔医生在这稍微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一头雾水的艾枫，“等会再给你说。”艾枫只能点了点头，这两个人这么早都跑过来，看来这个人是很重要的。当然这个人不是什么念生的心上人，大约一刻钟之后，从屋内走出来一个老者，身上看来是刚换好的衣服，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太极服，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屋内的几人愣了一下，随后招呼几人坐下。老人的头发胡子都斑白了，头上似乎受了伤还用纱布包着，脸上看向屋内的三人露出温和的笑意。“你们是谁呀？”老人问道。“院长，我是小乔呀，这是念生，旁边的是我的新病人叫艾枫。”乔医生听到院长的询问没有感到意外，院长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经常谁也不记得。艾枫听到乔医生叫自己小乔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下三个人都听见了朝他看过来。“这个年轻人是新来的？嗯是的，我没见过他。”院长仔细端详了艾枫半天说到。“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院长看着艾枫，稍微朝他探了探身子。“这里的人走路都是飘着的，年轻人，只有你不是。”院长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神情严肃的朝着艾枫说到。艾枫不知道院长是什么意思，转头看向身边的念生，却听见旁边的乔医生小声给他说道，“院长这话，每个人都给说一遍。”奥。他们在这呆了一会，听院长慢慢的说着，从医院的起源到盖起每一栋楼，后来又说到那座古塔和来这里的人，说着说着院长说起天上的太阳-橘黄色太阳形成的原因，夜晚的月亮上血迹形成的原因，人迹罕至的画中人刚走到外边，乔医生就笑着对艾枫说，“院长每次见到人都会说这些，你习惯就好了哈哈，反正我是听的太多遍了。”随后乔医生转头对念生说，“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去忙了，一会儿要去查房。”“嗯。”乔医生拿起他的东西，进过艾枫身边的时候拍了拍艾枫的肩膀，本来想嘱咐两句，看了一眼旁边的念生，没说话走了出去。念生带着艾枫到旁边的屋子坐下，这是一间休息室，只有简单的几个椅子和一张卧榻。“有人盯上了院长”念生知道艾枫很疑惑为什么他和乔医生都在一大早就往这跑。艾枫想起院长头上的纱布。“院长头上的伤？”艾枫问道。“是今天早上的，有人在八点前来到这里了，院长这几次一直被人盯上，我和乔医生抓到好多次，但还是有人想要院长消失，在每月的第一天就开始了。”事情是从五月开始的，五月六月。念生想起每一次抓到的人像是收到了某种指使，很具有目的性。是谁会对一个老院长下手呢？“早上的人？有些人能够在日出之前出来？”有人可以无视第一疯人院的规则？“事情就在于此，日出之前无人能在外，那些东西会把他撕碎的。”念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除非”“除非是被规则允许的？难道是它”艾枫手指了指上面。艾枫没具体指什么，但是念生知道艾枫说的是什么。能成为例外的，而且不止一个人，并且矛头都指向一个人都不太分的清的老院长。在杀死老院长两次的情况之下，还没有办法将老院长彻底消失，只能在每月初找人动手，看来老院长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并且身上有令它无法彻底解决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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