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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一些人类受折磨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发出不输凡诺的尖锐笑声。那些待在昏暗灯光下的人,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很低级;都是一些发音简单,内容不算难解的词,几乎不曾出现在我看到的书上。
这里是红灯区,而此处的黏腻气氛让我感到有些烦躁。我压低耳朵,如果可以,我连胡须都想收起来。从房子里透出的异样灯光,带有一种毒雾似的质感。这里多数人的声音、谈吐、穿着,一部分明亮如金属,更大的一部分则让我联想到抹布和馊水。
而让我更不愉快的,是那些疾病的味道。即使周围围绕着一层消毒的力场,我还是可以隐约闻到,有不只一种传染病在这里流窜。其中有至少两种,一但感染了,就无法医治。之中最影响神智的,从时间点推算,可能是来自新大陆。不过老百姓通常都习惯推到外国人身上,法国人、那不勒斯人、日本人甚至中国人,都成了替罪羔羊。
冒着会得病的风险,也要来这边寻欢,听起来很荒唐。而就人类有限的感知和过量的性欲而言,这又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凡诺显然是希望我知道更多,才带我来这边。确实,在我的胸中,某种新型的鼓动正在成型。我的直觉告诉我,即使参考资料相当差劲,也不能错过。
陶板停在一家相当小的妓院旁,现在我们位於正门右边的巷子里。墙上有一堆洞,却不是因为年久失修、工程上的错误,或者随便哪个路人做的;一开始可能是如此,主要是出自那些有窥淫癖好的人。而在某个年代──我猜,不是近期──,经营妓院的也想通,开始在这些窥淫者身上赚钱。
这些洞的旁边没有号码,高度和距离也都未仔细计算过。这表示每个窥淫者只要付了钱,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位置观赏。这是一家小型妓院,应该只会吸引一两个有这种可悲兴趣的人;我原本是这么想的,而在过了快十秒后,一下加入快六个人。根本是快要挤满,我猜是妓院门旁的人亲自通知,表示小姐刚接到客人。而这些窥淫者原本就在附近一边抽烟,一边等待。
在这些有窥淫癖好的人中,有些人的穿着不错,明显不是住这个地区的。其中两位还有保镳随行,而跟在他们身旁的壮汉,脸上当然尽量不显露出任何情绪。这些住在乾净地区,或许还受过教育的人,竟然会对低下阶层市民的性行为特别有兴趣。或许臭水沟的味道,污浊又满是涂鸦的木墙等,更能让这些常保光鲜亮丽的人感到兴奋。
凡诺的形象已经够古怪,如今即使再多个窥淫癖,我似乎也不需要感到太意外。突然,我的几根胡须感受到些微的法术波动。抬起头的我,背上的毛竖起大半。
凡诺眼中的蓝色光芒增加,眼白有将近一成都被填满,比先前操控白沙时要多上数倍。我以为要轰掉整面墙,尽管没亲眼看过他使出比移动陶板还要惊人的法术,我却觉得他做得到这种事。
而他不用动几下手指,也不用改变呼吸,法术就已经开始运作。整面墙先是开始摇晃,好像化为水或油,然后又在不到一秒之内就开始沸腾。我眯起眼睛,尽可能把身体压低。而动态明明这么激烈,却没有「咕噜」或「咕哇」声,这让我觉得眼前景象很不真实。我竖起耳朵,却只能勉强听到一些「咻呼」、「咻吱」声。跟风吹动树枝的声音很像,而这些声响都还没有凡诺的呼吸声来得大。
很快的,整面墙都变得透明,好像真的融化殆尽一般。墙后的一切,我现在都能看得非常清楚。神奇的是,连里头的声音也能彻底传出,再再都显示眼前的法术不只是隐形整面墙而已。
即使施展动态如此剧烈的法术,凡诺还是一样没让其他人发现。几名窥淫者依旧站在原地的,额头继续贴着墙,几乎没有改变动作。墙后的男女,和守在巷口男子,也是没有注意到墙面的变化。在看过他们一眼后,我很快把注意力盖放到床铺、蜡烛、梳妆台,和房间内的男女上。
男方的脸上满是胡子,眼睛颜色相当淡。他看来年纪不小,或许快要五十岁。腰臀都快跟酒桶一样宽的他,体重可能有两个凡诺那样重。这个几乎看不见脖子的男人,穿着深咖啡色的吊带裤,和一件灰色的衬衫。他身上的衣服因长期使用而变薄,各式脏污也让上头的大半面积都看来都非常灰暗;虽然戴着一顶又歪又扁的黑色帽子,却难以遮住他的一头油腻腻的乱发。
女方也不算年轻,好像跟那个男人差不多年纪。可我看她的骨骼,判断她最多只有三十岁;因为长时间工作,也许还有长期忧郁等毛病,使她的外貌看来比多数同年龄的人还老上许多。
她身上的洋装接近纯红色,有大量的荷叶边,露出大片扑了粉的肩膀和胸脯。而即使有稍微遮盖,我也看得出,她的皮肤其实称不上健康和乾净。她的穿着特别突显乳房和腰,看来是模仿某个时代的贵族和舞者。这件衣服不是裹得非常紧,好像只要轻轻一拉,就会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
现代的卫道人士建议女人家平常最好包到颈子,甚至视露出小腿肚为罪恶。而眼前的女人,明显是一名娼妓,穿着当然得要与保守风气相违背。衣服布料廉价,设计感也有点糟糕──还是刻意藉此来表示某种刺,我不确定──,缝制的技术其实也有点勉强。而即使有这些大大小小的缺点,她却依旧能让眼前的男人兴奋,也让墙外的窥淫者呼吸急促。
在男方伸手之前,她就微微拉起裙子,将一双不算纤细的腿露出来。而为了工作方便,她底下当然是什么也没穿。出於好奇,我仔细嗅闻两下。从味道判断,她没有染上恶疾,但她使用的化妆品含有不少毒素。那些可能会使她少活不只五年的东西,在她的脸上涂抹得尤其厚。既是为了遮蔽瑕疵,也是做为制服的一部分,我想,也许只要省略一部分,她的生意就会大受影响。
因为交易的价格低廉,所以她身上没有珠宝,长得也不是十分美丽。那名嫖客也没计较太多,只是匆忙付钱,就进到房间里来。女人放下一个小金属罐,而我注意到,在那罐东西的盖子边缘有种膏状物。显然是在那个男人进门前,她就先在私处涂抹一些,以确保插入顺利。通常她的客人都没那么有情调,所以她晓得自己不可能完全湿润。除防止受伤外,那罐东西或许还有某种程度的消毒效果。
在两人的距离不到半步时,男方右手就撩起她的裙子。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多毛、颜色深沉的下半身。咬着牙的他,迅速挺腰。不要几秒,他就已经插入。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但毫不温柔。女方被压在墙上,表情看来有些难受。
男人在抽插的同时,左手也立刻开始揉弄、抚摸。而他亲吻、舔舐的动作尤其粗鲁,好像不这样就不算划得来。衣服因为材料廉价又长期使用,而有一些绽线和补丁。如今在客人的使劲拉扯下,可能会又被撕裂。一分钟过去,女人脸上的妆也花了。等下结束后,她得在接下个客人进门前,赶紧把妆补好。
从她颈子等处冒出的汗珠中,有一股令我整张脸都皱起来的酸涩感。她此时的恼怒、不耐烦,是我完全无法想像的。而不只是这一天;她可能有大半辈子都是这样过的。
面对那样的男人,女方当然无法感到很兴奋。有将近两秒,她的五官好像都要皱在一起。但为了自己的商誉,她尽量不显露一丝不快,还竭尽所能使对方感到尽兴;拥抱、赞美,并演出准不低的淫叫,如此,就有机会在短时间之内结束整个过程。最好每个嫖客一开始就全力冲刺,这样她就能在短时间内达到一定接客数。如果鸨母没有太狠心的话,这名娼妓就能够早点休息。
我几乎只注意女方,很少注意男方。他狰狞的表情,让我胸腹紧绷。而在窥淫者中,有不少人对这位嫖客的体脂肪量尤其有意见。我倒觉得那完全不是重点;一些出入酒馆、走在街上的肥胖绅士,有不少看来比中等体型的人还要讨喜。那些又胖又老的人或许称不上性感,但他们至少是可爱的。
主要是整洁问题,让这名嫖客的大面积身体更令人感到不快。我只需要看一眼,就晓得他久未洗澡。他的头发和耳朵都不乾净,脸或嘴巴更不用说。一股难闻的酒味──还混着其他腐败的味道──从他的口鼻中吐出。有好几秒,我屏住呼吸。窥淫者不见得闻不到,但他们似乎能把那些极为不洁的气息也视为是配菜。
虽然曾在书中看过类似的描述,如今亲自看到,还是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然而,我也没有移开视线。我的直觉再次强调,即便如此丑陋,也有研究价值。希望它没错,我想,努力忍着胸腹不适。
不要多久,男方的表情就已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不单是因为体内的酒精促使,也是因为他期待这一刻相当久。我猜,可能凭他的薪水,只能久久光顾一次,而他在好几天前就已经感到饥渴难耐。
当那名男子发出有点像是野兽的叫声时,巷子里的这些窥淫者也变得更加兴奋。尽管模样丑陋,但他狂暴、粗野的行为,却让这些人非常有代入感。
一名守在巷口的人,在看到那些窥淫者的反应后,发出一阵明显带有轻蔑意味的笑声。这人负责监看有无中途加入的窥淫者,如果发现中途混入的,他会逼他们付钱。为使自己看起来像个狠角色,他握紧右手的皮棍,让自己右手臂的肌肉更加突出。
无论是这个手持皮棍的家伙,还是由其他人带来的湿热气氛,都让我感到很不愉快。我开始想要离开这里,这样当然是违反凡诺的命令,八成会惹得他不高兴。其实他要是生气,我还不担心。只怕他会露出什么得意的表情,认为我不过如此。我咬着牙,期待能有火灾或地震来打断这漫长的折磨。
实际上,才过不到两分钟,那名嫖客就高潮了。时间真的不长,我和那名娼妓都松了一口气。窥淫者有些不过瘾,但他们只敢低声抱怨,不会对墙后的人大声辱骂。
因一些基本顾虑,男方记得在射精前拔出来,而还是有一点精液进到女方的阴道里。明明这对男女的组合丑陋到一个地步,而这一瞬间,我却觉得他们很美。只因为他把精液射在他的阴道里,这很符合生殖需求的行为,使我胸中的鼓动增加。有好几秒,我因为感觉极为羞耻,而有点想要偏过头。
男方在射精之前,性欲膨胀得非常急和烈。他想要做一个小时以上,甚至还有做一整晚的打算。而在射精之后,他的欲火瞬间熄灭,双眼也变得清晰。
他在穿好裤子后,快步离去。把帽子压低的他,没再看眼前这位娼妓一眼。因为宗教或家庭上的理由,而使得他有不只一点罪恶感。那名娼妓低下头,整理衣服,把身体擦拭乾净。她也未再看他一眼,更未回看那些盯着她瞧的窥淫者;光是补妆等动作,就已经够她忙的了。
差不多是在这时,我就晓得,自己不会记得那位嫖客的太多面部细节;那个手持皮棍的家伙,和那些窥淫者,他们的表情我或许会记得一些;但这位娼妓,她的穿着、神情,我将永远都忘不了。她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也许很难活到五十岁。而即使讨厌自己的工作,她也不能够掩人耳目;她必须穿着这样的衣服,脸上化着浓妆上街,好引起任何潜在顾客的注意。
对於对其他人的异样眼光,她应该早就已经习惯;她或许常在内心嘲弄周围的人,无论是不是出自於报复念头;每晚,她入睡前,对人生和宗教可能都会有新的负面见解。各种深沉情绪,从她的眼神和叹息中自然散发出来。而这些强烈的波动,却让我的内心悸动得更厉害。
从头到尾,凡诺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他眨一下眼睛,不要几秒,整面墙就恢复原状。我们脚下的陶板开始移动,无论是窥淫者还是守在巷口的人,都立刻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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