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文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71章 罪与罚2（第18页）

“行，跟我去趟警察局，到了我就让你知道！”

两个干活儿的小伙子面面相觑。

“走吧走吧。阿廖什卡，咱锁门走吧。”那个略为年长的人说。

“走，咱们走。”拉斯科利尼科夫随声附和，然后自己先行一步，下了楼梯，来到门口，“嘿，谁是这院子的负责人哪？”

房门口站了不少人，有两个负责模样的人，有几个路过的看客，还有平民打扮的人。拉斯科利尼科夫直冲他们而去。

“干什么你？”负责人之一问。

“你是否到过警察局呢？”

“对，才从那儿回来。”

“有人办公吗？”

“对。”

“那么副局长呢？”

“当时在那里。你问这干吗？”

拉斯科利尼科夫闭了嘴，若有所思。

这时走过来楼上干活的两个人之中那个年长的，“他来这里想看看房间。”

“房间？什么意思？”

“哦，是我俩正装修的那间。他刚才还问我俩‘怎么看不到血了？’还说‘这儿有人遭凶杀。但我想租下这房间。’哦，还不停地狂打门铃，恨不能打坏才行。他还让我俩同去警察局，说到了局子后便和盘托出。烦死了！”

负责人听罢，满脸狐疑地盯住拉斯科利尼科夫。

“你，到底干什么？”他的口气非常紧张。

“我嘛，高等学府的高才生。名叫罗季昂·罗曼诺维奇·拉斯科利尼科夫。我的住址，距离此处没有几步，是希利的房屋，房间号十四，尽管问好了……”他边解释边无所谓地把眼光转向其他处。他发现昏暗的光线里的街面显得模模糊糊。

“我想知道你怎么会到那间屋子里？”

“没啥。随便瞅瞅。”

“不明白有什么可瞅的呢？”

“捉他到警察局去！”人群里那个平民打扮的人嚷了一嗓子，就又咽了回去。

拉斯科利尼科夫扭脸儿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好吧，一起去吧。”

“去就去！”平民壮着胆子继续嚷，“他一定做了亏心事，做贼心虚嘛！”

“也许他被酒精麻木了？”那俩干活儿的也唠叨着。

“你到底想怎么着？”负责人耐不住性子，吼起来“你没完没了要干什么？”

“您不敢到警察局去了？”拉斯科利尼科夫用嘲弄的口吻讲。

“不敢？笑话！”

“流氓！混混！”人群中那个女的也在叫。

“别搭理这小子！”负责人中的那一个大喊，他长得很健壮，衣服没有系扣，一大把钥匙嘀哩哆噜地别在他的腰间，他冲着拉斯科利尼科夫怒吼：“你这个讨厌的家伙！给我滚远点！”说着，他使劲揪住拉斯科利尼科夫的肩头，一把将其搡向街头。拉斯科利尼科夫晃了几下，竟没有跌倒，还扳了扳腰身，冷眼四下一望，之后又朝前行。

“简直像个怪物。”干活儿的人评价。

“人哪！个个都怪兮兮的。”女人这样定义。

平民模样的补充道：“真应该让警察局收拾收拾他。”

“懒得管这家伙，”刚才推搡过他的壮实负责人发狠地说，“不折不扣的无事生非的家伙，搭理他干吗！那家伙，故意挑事儿出乱子！谁沾他，谁倒霉，甩都甩不掉。我还不清楚他们这帮家伙！”

拉斯科利尼科夫还在犹豫去与否。徘徊在十字街头，何去何从，他没有了主张，渴望着有谁此时此刻能给他一个指南针。然而，这仅仅是他一厢情愿。周围是没有半点生气的沉闷。也许这份沉闷和毫无生气仅仅针对他而已。就在这时，不远处开始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起来。在这条街的另一端，是渐渐靠近的嘈杂人声——人群中有人大呼小叫。借着依稀的街灯，他觉得好像还有辆马车。拉斯科利尼科夫奔向人丛，似乎这是使他不再彷徨的唯一砝码。他嘴角抖了一下，但心里非常明白——有关到不到警察局的问题，他不再迟疑不决了。终究可以了断。

七

的确有辆马车，还是四匹灰鬃马拉的四轮车。那车的讲究排场，俨然属于有一定身份的先生。车上只有赶车的车夫一人，他跳下车，呆在旁边。马笼头被他人抓在手中。人们围拢着，几个警察模样的人首当其冲。警察中的一位，一手提灯，对着轮子一侧的路面照来照去。旁边人的表现五花八门。说的，叫的，长吁短叹的……而一旁的那个车夫，却不叠声地嘟嘟囔囔：“活见鬼！怎么这么晦气！”

拉斯科利尼科夫费了半天劲，挤到了前面，总算弄明白人们围观的原因：一个从头到脸血肉模糊的人正昏倒在地上。估计是被烈马踏伤的，而且伤得很重。

“我是一点防备也来不及呀，”赶车人哭丧着脸，“这可是有目共睹啊，我的车赶得稳稳当当，一点儿都不快，跟其他的车夫没两样啊。你们刚才看到的吧，他晃晃悠悠地突然横闯过来，脚步踉跄……我忙冲他大喊大叫，而且是一声紧接一声，同时将我的马死死勒住了缰绳，可他还愣是摔在了马蹄之下……这真叫不可思议。他好像有意如此……我这马呀，才开始拉车，没遇到过这情形——他一声大叫，肯定惊了它们……那还不出事吗？”

唐羽唐三系统  龙神殿林辰  重生甜妻九爷我要套路你  瞳术时代：开局觉醒至尊重瞳  夏妤晚傅觉深  君如明月我似星灵曦  林辰李可卿林灵儿  神医狂龙秦天  莫忆涵厉少霆  亿万豪宠掌中妻  秦天许思洁  傅太太这个位置换人了  别跑，我是来追债的！  华夏盘龙村徐长生  从超级兵开始无敌  矮脚猫米读  苏染霍奕霆  顶流大佬眼里只有我  高浩许妍  替嫁新娘：隐疾冷少宠上天